2007年9月29日 星期六

和Rick學長聊天。

週末,約了人很熱心的PSU Rick學長聊聊,
也見到了他的幾個台灣朋友。
Rick學長在我忘記PIN number導致無錢可用的狀況下詳細向我解說開戶的方法,
並且很熱心地介紹這地方的一些特點還有種種狀況。

交遊廣闊大概就是要像他那樣的特質,
他知道要怎麼聊天才是投其所好,要怎麼講話對方才不會無聊。
(比如說在回程的路上他開始聊我有興趣的GRE考試以及專業領域的東西。)
我大概一輩子都無法像他那樣吧,
實在是提不起勁去認識那些認識了對我沒好處的人。

我之所以開心地認識新朋友,是因為他們和我說不同語言,
而我強烈需要快速習慣英語的談話技巧與方法吧。(功利主義的摩羯呀,笑。)

老實講,如果是同樣的語言,
在這兒遇到的內地朋友比台灣人要可愛的多了,這當然不是全部,
這之間也有台灣來像Jessica一樣一見如故的好朋友(說不定是因為我們來自同所大學),
或是如Rick學長般熱心提攜後輩的人存在。

可怎麼大部分我看到這兒的台灣人都惶惶不知終日,過一天算一天,
蹉跎人生不知自我上進,
要他或她笑一下好像要了他們的命。相對的幾個處的好的內地朋友,
他們拿獎學金或當助教來實踐自己的夢想,不給家人帶來太多負擔。
他們有自信,他們過的感恩而開心,
他們想好下一步怎麼走。當然這也不是全部,只是比例上,該怎麼說呢,努力的多了。



我在追求一種,把生活過得很陽光的感覺,
想看到每一滴努力之後的結果,想知道理想和現實之間的距離,
就像我一直在說的:我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,到底可以走多遠。

以及,在兩千零七年的今天,
和我抱著同樣心情在生活的人,究竟有多少。


我知道成長有的時候是另外一種不切實際的浪漫,
只是正面的思維如果不堅持住,活著的每一分鐘都等於是浪費不是?





附上面惡心善(?)的Rick學長大口咬淺艇堡的照片一張。